《星之终途》原画SWAVx监督佐雪隼访谈

陈昌文

本文原载于Key社官网（https://fes2021.product.co.jp/visualstyle/interview02.html），由Galgame批评翻译排版，仅用于学习交流，禁止商用，转载请注明出处。


经过2021到2022的制作，由Key社带来的Kinetic Novel系列第三弹，正是本作《星之终途》。由田中罗密欧老师负责脚本，描写了在走向毁灭的世界中旅行的人类ジュード・グレイ和Ae型机器人少女フィリア间的互动。这次采访，我们向用画面表现出反乌托邦世界的原画SWAV老师和担任监督的佐雪隼问了问制作中的鲜为人知的故事。
PROFILE ―

SWAV（すわぶ）
一名在人物设计及概念创作图领域活跃着的的日本插画家。曾担任游戏《破晓传说》的服装设计和《明日方舟》的主视觉图等等。
佐雪隼（さゆき しゅん）
所属于VA社的监督
STORY ―

在人类走向灭亡的世界中生存的搬运工ジュード・グレイ，从神秘老人那里收到了将拯救人类关键的机器人少女带回来的委托。结果，ジュード在某座遗迹里发现了少女フィリア并启动了她，然而，フィリア居然把ジュード认作自己的亲人……
一方面是把ジュード当成亲人并投以好意的フィリア。另一方面ジュード却把这份好意残忍地回避掉……这样，人类ジュード，和机器人少女フィリア漫长的旅途开始了——。


在命运的节点，收到了工作委托

——首先要向读者介绍两位嘉宾，能请二位做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吗？
佐雪：好的。我是监督佐雪隼。在《星之终途》中担任监督一职，企划和剧情立案也由我负责。
SWAV：初次见面，我是SWAV。平常从事角色设计、主视觉图、美术概念师之类的职位的工作，在《星之终途》中负责了所有角色的设计和CG，以及主视觉图之类的，与图像相关的工作。
——SWAV老师有为游戏绘制原画的经验吗？
SWAV：最近有在《破晓传说》的DLC内容中设计衣装，不过作为主原画的话，这次的《星之终途》应该是第一次。
——佐雪监督是经过怎样的考虑，想到起用SWAV老师的呢？
佐雪：在确立企划的阶段，《星之终途》就已经决定将是一部具有强烈SF色彩的作品，原画当然是熟悉SF的老师来担当更加合适，就按照这个条件找了很多原画师。正好这个时候看到了SWAV老师的画，立刻就去联系老师了。就是这样一个过程。
SWAV：是看了我的什么作品呢？
佐雪：因为是其他公司的作品所以不方便透露细节，其实是xxxx……（疯狂暗示）。
SWAV：哦哦，原来如此（笑）。
佐雪：把SWAV老师的作品独立出来，单独作为一幅绘画来观赏时，我感受到了科幻电影的味道，于是联系老师说希望让老师一定要参与这个企划。
——虽然我想对于SWAV老师来说，这应该是一个出乎意料的工作邀请，但还是请问问老师实际上的感想是什么呢？
SWAV：在各种意义上都吃了一惊呢。为什么这样呢，因为那阵子刚好看了《Planetarian~小小的星之梦》的动画，眼泪哗啦啦地流啊（笑）。所以在邮件里看到Key社的时候“唉？啊？稍微等等！？”差不多这种反应，真的是大吃了一惊（笑）。那之后我也好好拜读了企划书，里面说到会有机器人登场，也和星之梦有相似的地方……这应该是命运的安排吧。


——让自己感动哭过的公司的游戏，这次自己确实是站在让别人感动哭出来的立场上参与进来的，感动吃惊也是当然的吧。
SWAV：说的没错！想象着催泪的场景，我的思绪被拉回到了现实（笑）。当然也如你所说，透过画面让人哭出来的公司的作品，这次自己转变成了制作的一方，对此也有一些担忧，但总之第一反应还是“吓了一跳”。
——这部《星之终途》的脚本因为是田中罗密欧老师，所以可以预想到不是什么平常的故事。剧情这方面有什么可以谈的吗？
佐雪：世界上充满着名为特异机械（singularity machine）的大型机器人，人类被迫只能小心翼翼地生活的世界就是故事的背景。主人公ジュード是一个搬运工，他受到神秘老人的委托，让他将作为拯救人类钥匙的Ae型机器人少女带回来。这个Ae型机器人自然就是女主角フィリア，剧情基本讲述了ジュード把フィリア送到神秘老人处的过程，类似于公路片的作品。
——公路片。也就是说是两个人踏上旅程的故事吗？这样一来的话，感觉以城镇为首的各种景观变化也很值得期待呢。
佐雪：是的呢。这部作品的背景张数非常的多，让人不觉得是一部Kinetic Novel呢。
——有关刚才提到的特异机械，应该是指和人类敌对的机器人吧，除此之外还有“Ae”这个比较陌生的单词，“Ae”是本作的独创词汇吗？，还是说，是指“AI”呢？
佐雪：“Ae”的全称是“Artificial ego”，即“人造意识”，这个词是田中罗密欧老师提出来的。希望大家能认为“Ae”和“AI”是两种不同的概念。AI全称是“Artificial Intelligence”，如各位所知是人工智能。并且控制着AI的，就是特异机械。关于这方面确实比较难说清楚，不过田中罗密欧老师在剧情里有非常详细的解释，请务必在游玩中来理解这些设定（笑）。
——原来如此。那么现在就认为她是“更加接近人类的机器人”就OK了吧
佐雪：没错的。“Ae”和星之梦里的星野梦美也是不一样的，实际游玩之后，大家应该就能理解了。


——虽然还有很多很多想要问的，但是佐雪监督好像嘴巴很牢不肯透露……SWAV老师因为你要负责原画嘛，剧情理应是已经读完了吧？于是想向SWAV老师问一些能让佐雪监督听了会冒冷汗级别的感想。
SWAV：哈哈哈哈，如果是不能说的就麻烦把这段cut掉哦（笑）。以下是我个人的感想，有一些场景让我感到“这些困难是必须要经历的”，即便明白这个道理，心里也还是会不好受，ジュード和フィリア踏上旅程的这个世界是处于特异机械支配下的，这一点总给我脊背发凉的感觉……啊，光听我这样说会不会感觉故事的氛围比较压抑呢？不过フィリア这个机器人少女比真正的人类还要更有人情味。尽管是这样的フィリア和主角ジュード在荒废世界中旅行，但在这之中我感受到的是两人的“联系”。我感受到了这个词的举足轻重，它不仅指人与人之间的互动，更加蕴含了超越种族的羁绊的意义……嗯，简单地说了一下自己的感想，不过应该说《星之终途》的故事不是那么平常吧。是那种不太能简单地说清楚，非常有深度的故事。
——对于作为搬运工的ジュード来说，フィリア一开始只是一件“货物”对吧？想象中故事应该是以这样的关系作为起点的，一起旅行的过程中两人的关系逐渐发生变化。是这样子的吗？
SWAV：果然会这样认为对吧？但是这里关联到了我说的“不平常”的部分，继续读下去就会有“不会这么简单哦”的情节在等着大家（笑）。
佐雪：啊哈哈哈。确实没错呢。
——也就是说玩家可以享受“不普通的故事”。然后关于现在说到的主人公ジュード和女主角フィリア，角色资料上看フィリア有着大约12岁少女的外表。而ジュード则是34岁。年龄差距非常的大。
佐雪：刚才我介绍说《星之终途》是一部公路片，另外它还有模拟家庭要素的另一面，因此想把这两人设定成能被认为是父女级别，顺着这个想法，最后设立了34岁和12岁的一个年龄差。当然剧情中父女关系这个部分也会充满特点，不过再往下就不能透露更多了，就让我用“在意这一点的玩家请一定要来我们的游戏亲自确认这一点”这样的借口来结束这个话题吧（笑）。如果再说一点点的话其实刚才也稍稍提到过一下，实际上Ae是能够干扰AI的特别的存在，人类感觉不到的AI各自的性格，Ae多少能够感受到。而且Ae是“Artificial ego”，拥有自我意识，也是能够成长的。这也是剧情的一个重点吧。
——说到成长，当然不止见识，也指内心是吧？
佐雪：对的。当然，是以体验各种各样的事情为前提的。而且除了フィリア以外这个世界也是存在着其他Ae的……嗯……フィリア是和ジュード相遇了嘛，然后没有遇到ジュード的Ae当然也是存在的……啊，这个话题还是就此结束吧（笑）。
SWAV：啊哈哈哈。


描绘年长角色的经历虽然是第一次，但比想象中要快乐得多

——角色立绘已经公开了，请问SWAV老师读过脚本后，最先涌现出灵感的是哪位角色呢？
SWAV：果然是女主角的フィリア吧。因为是常常闷闷不乐的样子，但是就像不抓住就会飞到不知哪里去的棉絮一样的这样一种存在的女孩子。在读脚本的时候，希望能尽快建立起她的形象。我记得以“棉絮”、“自由”、“鸟儿”、“花”为意象画出了她的草稿，然后就立刻发给佐雪监督了。
——主人公ジュード又如何呢？
SWAV：和フィリア相反，他的设计非常地难……虽然我比较喜欢军事风格，但考虑到《星之终途》的时代和背景，流行的也会和如今相比有所变化吧？况且这个残酷的世界里，人类首要考虑的生存，我想他们的服装应该和好看没什么关系，会更加注重功能性吧。但是顺从世界观的，注重功能性的服装又会缺少外观吸引力，也不能自由地选择颜色，容易产生视觉上的矛盾。这样子的世界观和时尚的融合……设计ジュード的时候，如何将功能性和少量的潮流感相结合真的非常难。
——根据老师刚才所说，再看看ジュード的形象，确实像是生存者的衣服。请问有参考什么吗？
SWAV：登山用品参考得比较多。查了一些像是登顶珠峰要用到的装备。
——然后是些许的设计感，感觉是反映在上衣的蓝色条纹中。
SWAV：谢谢。这一点姑且是有想过怎么解释的，这是我自己的设定，那条纹是能够减弱奇异机械影响的涂装，或者说这一类的东西吧，是以这种想法来画的。光学迷彩……也没有到这种地步，总之是难以被发现的衣服的感觉。


——已经公开的立绘里，还有坐轮椅的神秘老人“ウィレム・グロウナー”和褐色肌肤的少女“デリラ”，SWAV老师能介绍一下デリラ吗？
SWAV：他坐在轮椅上是一开始就决定的设定，但应该也不希望是普通的轮椅吧，于是就画了看上去非常有威严的轮椅（笑）。是有全套生命维持装置的“全装备轮椅”。其实这是我第一次做老人家的角色设计，刚开始非常苦恼，怎样描绘出他的形象比较好呢，不过这问题很快就解决了，画起来非常开心。
佐雪：是这样啊。
SWAV：嗯。画老人就像画少女……也就是说画ウィレム其实和画フィリア是很相近的。
佐雪：这怎么说？
SWAV：比如说少女，像眼睛的大小，脸庞的轮廓这些，决定了之后角色就会浮现出来，老人这边就会有相对的特征，绘画方式相近的意思。像手这些部位也是，注意要表现出皮肤啊，青筋的露出啊，画起来意外地很快乐。
——“表现出少女的可爱”的反面，自然就浮现出威严老人的形象。只是……机械设计应该是からます老师担任的吧，轮椅这部分是SWAV老师画的吗？
SWAV：因为它算为角色的一部分，所以是由我来画的。不仅是轮椅，只要是和角色密切相关的那部分，全部都是我来绘制的。比如说ジュード的步枪也是我设计的。
——于是最后剩下的デリラ，这位角色是看起来经历过复杂的少女，能请佐雪监督介绍吗？
佐雪：嗯，好的。要介绍这个角色的核心呢，首先她和フィリア一样也是Ae机器人，实际上デリラ也和フィリア一样，以前遇到了一名搬运工，把那个人作为父亲仰慕着……大概这种感觉。于是和フィリア有很多共通点的デリア，会成为她成长的关键……哎呀，果然再说下去玩家的乐趣就要损失不少了，到此为止吧（笑）。


以电影般的演出为目标，插图的色调也在考虑之中

——关于《星之终途》，最初发表的项目标题是“Project:PORTER”吧。 这个标题变成《星之终途》的经过是？
佐雪：因为这是一个主角是搬运工的故事，用“Project:PORTER”来介绍这个项目是为了让大家更容易理解。对我来说，我并不打算在标题中使用PORTER。也正因如此，最开始的时候就预定以《終（おわり）のステラ》为标题了。但是在仔细考虑之后，我发现其他公司有标题与这个非常相似的作品，就在我为怎么做才好感到困扰的时候，SWAV老师说：“那么用《終（おわり）のステラ》这个标题怎么样”，开发方也对这个很满意，说:“不错嘛，那个！”，现在的标题就这样诞生了。
——对于读者来说，一部作品是如何诞生并成型的也是他们感兴趣的部分，那么《星之终途》的企划是如何诞生并开始运作的呢？
佐雪： 首先是Key社提出了“把精力放在Kinetic Novel上”这个方針，《LOOPERS》由此诞生，接着《LUNARiA》和《星之终途》的企划也开始了。这三部作品基本上都是由导演制定草案、立案，然后企划开始运转，在这样的流程中诞生的。接着是由我立案的《星之终途》，就像我刚才说的标题“Project:PORTER”，也就是以“搬运工把智能机器人搬到哪去”这样一个大致的想法来组织策划。在我想象中是在《绿野仙踪》和《回到未来》这样的“去而归来的故事”中，融合了“男孩邂逅女孩”的故事。然后开始企划的时候，果然和最初想象的一样，这是一部科幻色彩很强的作品，在考虑到谁能让这方面的内容更加丰富，让世界变得更加厚重的时候，田中罗密欧的名字被提了出来。然后我向罗密欧先生询问了这方面的事情，企划的详细情节和剧本就完成了。作品的主题确定得恰到好处的原因，是因为罗密欧先生正式确定了情节。
——我想，随着田中罗密欧的加入，故事也肯定被完善了不少，那么有什么让人印象深刻的轶事吗？
佐雪：罗密欧先生所写得科幻小说很含蓄，不，应该说他可以给故事中出现的事象加上合理的理由。即使是我提出的离奇的设定，在经过罗密欧先生的创作之后，也变得让人不得不接受，故事的说服力大大提高，这一点让人印象深刻。
——然后，SWAV先生也加入其中了。 那么，我想再问一下SWAV先生坚持的要点
SWAV：在《星之终途》中，整体上用了翡翠色的滤镜，以电影般的演出为目标进行了描绘，是一种符合近未来科幻设定的色彩。这是一个以“Kinetic Novel”为名的系列，最重要的是，我喜欢电影般的绘画和作品，所以我从一开始就在想，这种能让人感受到氛围的绘画。这部作品即使从整体来看，也能获得像看电影一样的满足感，这是一种品质和设计的完美结合。所以如果大家在玩完游戏的时候，能感受到看完电影的余韵，我会很高兴的。


——确实感觉到了是在Key社作品中罕见的色调。
佐雪：Kinetic Novel系列，虽然是Key社这个会社的作品，但也可以进行一定程度的挑战，我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开始这个棘手的项目，所以稍微挑战了一下。不过，我也是因为喜欢往年的Key社作品而进入这家公司的，我理解有些人说的“说到Key的作品，大概就是这样吧。”这样的话。Key社以往游戏风格给我的印象也很强烈，所以在《星之终途》中，我很烦恼，我应该在多大程度上从传统的固有观念中走出来。即便如此，这也是一部难得的硬科幻，并且关于“能哭”的部分，本作也是一部在根基上做得很扎实的作品，即使在色调上可能与以往的作品多少有些不同，但我还是挑战了一下，认为不会有问题。
——和SWAV老师之间也有很多的交流吧？ 请回想一下，有印象深刻的轶事吗？
SWAV：我们虽然在关于CG和角色上有很多的交流，但是我能告诉你们的很少……佐雪老师，怎么办呢（笑）？
佐雪：哈哈哈。举一个例子吧，我非常喜欢SWAV老师给我的插画的风格和构图，但另一方面，在Key社的立场上，我有时不得不优先考虑我在制作美少女游戏方面的经验……具体来说，也有为了把角色全部展现出来让SWAV老师更改或者重画的时候。不过这仅是作为一个会社的立场去要求SWAV老师重新作画，对我来说，从我拿到第一幅画开始，SWAV老师的意图就能淋漓尽致地传达出来。作为站在会社和SWAV老师之间的我来说，多次被迫做出非常痛苦的决定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并不是哪一个是错的，而是哪一个说的都是对的，所以这才会让痛苦倍增。
——在“美少女游戏式的展示方式”和“电影式的展示方式”之间左右为难。 对此SWAV老师有怎样的反应？
SWAV：我也很喜欢Key社的作品，觉得开发室的意图也完全正确。不过，可能因为是我的性格，即使是被委托做这样一份比较传统的工作……“在这里混合不同的颜色吧!” 我还是想挑战一下（笑）。所以，这次我提出了电影式的插图和构图，当然，“因为フィリア是女主角，她的表现方式很重要”，所以我不得不打回重做。有了这样的流程，“那就意气用事地把电影的构图和美少女游戏的展现方式融合起来吧!”这样开始了重做的作业（笑）。不过这也是有趣的地方。
——这样很有趣吗？
SWAV：明明是美少女游戏，世界观和机械师的设计却像电影一样让人感受到危机四伏。明明有可爱的孩子，背景却是反乌托邦。这样的反差反而能更好地演绎Kinetic Novel这种故事类型。而且我觉得故事在这样的背景下不断地展开会比较有趣吧。顺便说一下，在画本作的插画的时候，我参考了《星际穿越》等电影，我想如果把那样厚重的世界，放入Novel游戏中的话，就能更新鲜地享受世界了吧。
佐雪：对我来说，SWAV老师也给了我很好的刺激，虽然是美少女游戏，但演出却是电影般的作品。我觉得把这些巧妙地融合在一起才能做出出色的作品，我自己也非常期待看到游戏的完成形态。


《星之终途》的音乐也会，继续进行新的挑战

——工作人员的大家说对乐曲方面也很在意，那么请问这边是怎样的阵容呢？
佐雪：Key社邀请了从未委托过的，第一次参加项目的人，是在vocaloid上十分有名气p主針原翼老师。音乐人选的最大决定性因素是Key社想要能创作出“哭曲”的人。那么为什么是針原翼呢，实际上在我在回顾的时候在想，至今为止的人生中，有没有一边听着曲子，一边让人想起故事背景的乐曲呢，想到的作品就是針原翼创作的《萤火虫-firfly-》。于是，我首先在公司内部做了一个报告，公司说OK就拜托了……事情就这样一拍即合地进行下去了。进展情况也很顺利，片头曲和片尾曲已经完成。得到了非常出色的乐曲，请大家一定要好好期待。
——关于BGM也是針原先生负责的吗的吗？
佐雪　并不是，是由给《Deemo》公司提供乐曲的Ice老师负责的。声音性方面也是和SF世界相配的东西，因为也考虑了原声带 CD等，从音乐方面来说，如果能享受《星之终途》的世界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说起Ice，是那个国外的作曲家吧？
佐雪：是的。在我的印象中，说起Key社的作品，就是用钢琴的音色把美好的画面刻在人们的脑海里，所以当我在寻找一位符合科幻世界的作曲家时，我想起了制作《Deemo》的公司。通过雷亚游戏我们知道了Ice老师，在试听了作品之后，“这个声音，不是很好吗！ ？”，于是向Ice老师提出了委托。Ice老师是一位会说日语的人，所以在日本方面的工作也没有那么辛苦。邮件也是以日语进行来往的，所以在交流等方面也完全没有问题。
——听说乐曲方面已经交付完毕，那么请问游戏整体的进展情况如何呢？
佐雪：这个采访被公开的时候，按照预定的话，素材也应该准备就绪了，然后一边把那些素材编入游戏，一边开始debug了吧。按照现状来看的话，2022年的4月末左右大概能发行吧，日程的话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
SWAV：我是已经画好了草图的……
佐雪：哈哈哈。
SWAV：就像我刚才说的，要想画出电影般的原画，你必须要有钱。并且我觉得把原稿誊清要花很多时间。因为我是用3D制作构图的，如果我觉得这个构图不行，我就得重新制作。但是即使这样我也不想画出没有内容的画，所以想在年末之前好好收尾。
佐雪：那个……请保重身体，不要让身体垮掉啊（笑）。
——听了你们两位的讲话，我更加期待作品的完成了。
SWAV：希望能在至今为止的Key社作品的发展基础上，展现出《星之终途》的视觉效果就好了，我正以此为目标努力着。因为这是一部在剧本上就能让人流泪的作品，所以我想在视觉上也能让大家流泪！
佐雪：田中罗密欧先生描绘的厚重的世界观和SWAV先生产出的时髦的插画，以及音乐、机械等一切都以非常高质量完成。我可以很自豪的说它的每一部分都完美的配合到一起，这绝对是一部很好的作品，希望大家以观看高品质电影的心情来玩《星之终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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